🧿

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年轻人别哭啊,你可知希望不会来



一个设定,搞点片段看看效果

局长办公室里,姜维轻声劝说他的上司:“昨天那件事靠压实在压不住,删帖顶什么用?之前垒的一堆案子也没有后续,都翻出来了,总得给个说法吧。”
“不用给。”费祎声音像雪水,“删就是了。发帖顶什么用?”
“费文伟!”姜维一怒之下直呼领导大名,“你要我们袖手旁观?”
费祎啜了口茶,一双倦眼才抬起半寸,“伯约,部|队的事不能随便插手。”他不知道怎样说服面前能在楼梯声情并茂朗读马克思的青年,想了想抬出一个响亮的名字,“诸葛孔明当年试了六次,都没有成功,我们怎么还能做到呢?”
“有一回差点就成功了。”姜维固执地反驳。
费祎苦笑:“老孟也说我只求自保,可是,我不想连你们也保不住。”他顿了顿,“最后那次,听到消息的时候,诸葛前辈就站在这里,有很多鸟不知怎么的,冲过来撞碎了玻璃,死鸟羽毛,碎玻璃和血洒了一地。他只是转过身,对老蒋说了句:公琰,野鸟入室主人将去,这事儿我办不成了。”
姜维叹口气,眼神柔和了些,“我还是会去试一试。一个人去。”

钟会年轻锋俊,虽然身为紫二代,托他老爹的福,竟也才二十出头。
君子远庖厨,钟会办事全凭他胸中才智与手底好字,十指只沾墨水不沾血,望去是顶顶干净后生。杀人放火金腰带,钟会不用金腰带,袖子上钉两枚金袖扣,镶着野心勃勃的虎眼石。

“伯玉。”钟会紧紧盯住他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昏头了?”
卫瓘神情肃然,“说实话,士季,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时候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钟会左手移向腰侧,发现卫瓘一手也去掏枪。他愣了片刻,随即撒手无可奈何地笑开来。

姜维欹在沙发里,听钟会念,“······最后的神迹且在我们身上成就······”
来不及了,他得到钟会全然的信任已经太晚,军靴和枪弹在向这里走来。
来不及了,黑暗向夜晚泼溅着泉水,困惑和英勇将一同上锈。
来不及了,在这过去成为此刻的时候,上帝带着善美和审判去了远方,枪口在义人的心口上栽花,给他们陪葬的是索多玛与俄摩拉。只有诸葛果在劫后的盐柱荒原里游荡,孤零零地唱着谣歌:“年轻人别哭呀,你可知希望不会来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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