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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青鸟、鲤鱼和冷杉树






可能是白纸黑字的试卷做多了眼睛痛,也可能是青春期拔节的生长痛,又或者是继承人的担子挑久了肩膀痛,总之曹二少每课间都痛苦得想对天大喊:wubba lubba dub dub!
但他终还是安静缩回后排角落,摸出草稿纸开始悄咪咪写信,写几个字葡萄样的眼泪珠子就落一串(并没有
他写道,季重,我很想你,我需要你帮我抄作业,给我造病假条——不是,我真的只是想你。陈琳他们几个学长也都毕业了,没法一起围在学校水池边研究浮力,排排坐吃瓜瓜了。我补了二十来天课,年级组长换作陈群,吓得我自修课觉都唔敢睡。做物理做到人颓面衰喔。但最气人是月考语文,作文居然不给我高分,xxx。
我梦到和司马学长一起去攀首阳山,碰见了伯夷叔齐,他们把头撇过去不看我们,弄得我们俩超尴尬。对了,我昨天路遇一位漂亮小姐姐,一打听才知道是隔壁大学城袁熙的马子,有点气气。
好希望脑子里可安个芯片。我爹写了本「孟德新书」,转头就有人从头背至尾——我爹写的书那么(消音),也不晓得那人怎么做到的喔。你最近有冇写什么东西啦。隔壁班的孙二说想让我教他学语文,我把典论送了他一份。
拉拉杂杂港这么多,我真的很孤单诶。你来见我好咩。请你次饭。
写完他把草稿纸折两折,随手揪一张空白生物卷做信封,贴一条又金又紫的胶带,戳戳前排把马尾扎得老高的女孩。小可爱,今天可以帮我寄一封信吗?他笑笑地问,食指含在唇边。谢谢你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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