🧿

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孽海花





那么要怎么说呢。说她爱写靡丽诗文的父亲,说那支青丝白马的童谣,说那个男人如何楔进她的身体,说她如何尽力保有公主的尊严,说她泄恨后如何尝试稳妥度余生。
但说这些事太像是扒着伤口抱头痛哭,萧家的女孩子不会这样荏弱。
于是溧阳微笑了,用那双生啖过仇人血肉的朱红嘴唇,吻了吻清河眼角碎落的泪水。
“你要活下去。”她宣示般地说,“你的弟弟也要活下去。苻坚会死。那一天离现在并不很远。”





曹髦俯首看定他,脸上是哀柔相织的复杂神色。
伽蓝内依旧阒静无声,那些金煌佛像没有回应他。元子攸一时惊异,不知他有未听见自己方才说话。
曹髦现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容,半透明的手掌穿过他肩膀。
“去吧,但愿你一切平安。枪矛都坚固,铁甲都光明。”



评论
热度(16)

© 鹤讶雪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