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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南风竞




听完弟弟劝言的萧懿,只是镇静而坚决地回答说:自古皆有死,岂有叛走尚书令邪。
萧衍看向他这位兄长。一双劣等马的、驯顺的眼睛。
愚蠢。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。那些嬖臣,怎可能放过这样一个进谗的机会?而昏愚如萧宝卷,又怎可能不会听信?
万语填膺,他终于还是别开眼去。

那道敕令传到萧衍处时,他还在饮酒。
据在席的客人们说,主人中途忽然离席,像是急得很,鞋子都跑掉了一只。
萧衍呢,他根本无力去在乎其他事。他的担忧得到了证明,他是对的。可这个预判和接踵到来的证明多么残忍。
他快快地赶马,知道来不及,也仍捉紧一线最后的期望。

可是多遗憾,他永远赶不及,他长大的年月里也从来未能赶上兄长,好问一问他,你为什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。呈给王朝的忠诚本来是多么廉价的货色,而你,你怎么会信呢?
萧懿的身体以一种古怪姿势卧在那里,两只手冰得彻底。仆役们已擦净他嘴角血迹。
有人告诉萧衍他饮酒前最后一句言语:
“家弟在雍,深为朝廷忧之。”
萧衍在那霎间晃了一晃。他眼色慢慢转红,却无有泪下。
当今已向他证实了自己的预言。那么,他也将承受一个新的预言变真的代价——

永元二年冬,以十一月乙巳召僚佐集于厅事,是日建牙。百姓愿从者,得铁马五千匹, 甲士三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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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着一颗对兄弟情的狗血心摸鱼,不唯物不正史,我爱老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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