🧿

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两分张

有空就写长,没空就这样了



由白马坠入浊流,也不过指尖一捻的岁月光景。
刘备松松挽住马缰,他在往南走,他在靠近徐州,靠近陶谦,远离幽州和公孙瓒。他不知道这一次行动会否为他争取到更多的利益,但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,这样的心情离开公孙瓒。
这离别甚至让他觉得是一种解脱。

他曾经做过很多梦,关于天下,关于未定的将来,梦里哪怕没有别人,也一定会有公孙瓒。如今这梦境触手尚有余温,眼前的那个人却全然不一样了。
看着他杀死刘虞,他甚至生出了一丝畏惧。他知道自己再也劝不住公孙瓒任何事。

他想起从前他们第一次分别,公孙瓒捉着他的手不肯放。那会儿他已经比他高了,心里存着很多明亮的温柔和期冀,并不像其他出身寒门的少年那般卑怯。他目光凝住公孙瓒,很为这一刻而动容,他还不习惯做一个薄情人,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是。他勉强笑笑说,那么,师兄,我走了。
他策马行出很远神情才开始松动,他身后有一千多人,没有人看见他落泪,或者看见了也不挂心。
这会儿他名声说小不小说大不大,当众掉眼泪也不会被人记下。
他低低说,师兄,我走了。再不回来了。

是梦久应醒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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