🧿

文穷匕见

千载相逢犹旦暮,人间风月如尘土。

“作书要似少妇谋杀亲夫,既美且狠。”

“他若唱的我泪出来,我才算他好戏子。”

只谈那些无尽无休的梦中梦,何思何想的天外天,一直谈到地老天荒,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。

Apatite



她交睫,向他道我爱你。可也只得这么一点,你要不要。
二少失笑。他气盛又值春青,想要什么不是伸手一够间的事。他探手去拨她耳垂后石榴色的流苏。作为二人关系的开启,这样也够的。
后来他发觉她确乎没有更爱他。始终悬停在初迈那一步。她对他笑同对泰半世人的笑,没有几多分别。那时二少还习惯性用分手杀灭一切问题,断了么,自然不必再牵想挂虑。该段爱恋就这样在无限风光里淬灭了。
他再次见到司马是于某个后半夜。二少与朋友聚过,把昏醉的曹四装进车后座回家。夜路少行人,二少忧来无方,车速放到极缓。
有个女人从他车侧擦身过,银蓝鱼尾裙边迤逦进二少双眼。
是她呀。
二少由敞篷的开窗里chu一下钻起身来。
司马小姐回头望他,矜傲地轻轻一颔。


二少为炫一炫自己的书法(可是钟伯和蔡姐姐轮流教的呢),把司马的名字用墨烙了满纸。
司马盯着那个「奕」字瞧了半天,拿指甲尖掐他:你什么时候看上了我重重重孙zei?
什么。二少委屈道。你只告诉我你名字怎么念,没有给我看过身份证啊。
那就今天教给你。司马把烟头一掷掷到水晶笔洗中央。太后懿旨的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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